谢如霜呈石化状态在床前坐了一夜,眼泪流成大河,窗外呼啸的北风正猛烈地刮着,年仅十五岁的她从此无依无靠,茫然失措,宛若世界末日来临,悲伤绝望。
与此同时,谢小林与许氏三兄弟在城南大排挡喝酒,划拳行令,似乎下午地时候从没发生过什么事。
下午拍完戏,收工很早,老廖三点多就回到学校了,没找到空暇揩慕容冰雨的油,慕容冰雨也着急得不行,可那么多人在场,终归不好意思,于是约了晚上见面。
偷窥三人组的处分通知终于没有公布,看来董事会是认真考虑过自己的意见了。
通向办公室的一路上,很多老师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老廖莫名其妙,脸上又没什么脏东西,演戏的旧衣服也已经换了回来,还有什么好看地?
陆诚达夹着讲义赶着去上课,迎面走来,也朝他上下打量,廖学兵怒道:“看你爷爷吧?出了什么事?老子老觉得今天心惊肉跳的。”
陆诚达低声说:“早上苏老师来找你好几次呢!可是你不在,真可惜了,还有,刚才又来了一个小女孩,在办公室等你。”心道:“这畜生肯定是私生活不检点,被人家找上门来了,我得偷偷把这消息散布出去,那么小的女孩也搞,败类!”
“不是我们班学生吗?”
“不认识,口音有点怪,好像是瑶台那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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