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鼻子有点酸,谢家待他不薄,这么多年没回去过。确实后悔了。
带小姑娘到学校澡堂洗了个澡,叫慕容蓝落拿了一套衣服,慕容蓝落见老师问自己要衣服,处处透着古怪,一定是那种癖好又犯了,不过头天
晚上那温存的感动还时时徜徉在心头,不好意思不给,就回宿舍拿了一套。学生中午在学校午休,宿舍里大都留有几套换洗衣服。
洗刷干净地谢如霜宛若出水芙蓉,清丽绝俗,虽然身子单薄,还略嫌稚嫩,但那容光也不是可以轻易逼视的,在小巷子里哭了一夜,没合过眼,此时眼珠中布满血丝,仍是睁得老圆,她什么也不敢多问,什么也不敢多想,就那么怯怯地站在廖学兵旁边,等待他的安排。
“好吧,先回梨花镇。”廖学兵说完给贝世骧打了个电话:“借你几辆车子,给个兄弟送葬。”
五点半钟,天还很亮,太阳没有落山,许家三兄弟在自家院子摆了张八仙桌,请三四个狐朋狗友一齐饮酒吃肉,桌上杯碗狼籍,划拳声不绝于
耳。“你***输了快把酒喝干净,养海豚呢?”许老大指着划拳地输家周斌骂道:“都两天了还没找到谢小林的妹妹吗?”
“早上刚去过他家,两老儿躺在床上没什么动静,他妹妹也不见人影。”
许老二说:“我看还是找人挖个坑把那两个老家伙给埋了,不然上头查下来也够头大的,老爹他也吃不住啊。”
许老大笑道:“我就是要把两个死鬼晾晾,让镇子的人看看违抗我们是什么下场。昨天一发话,任何人不准葬两个死鬼,谢小林连屁都不敢放,他妹妹溜得快,怕是不敢回来了,真可惜。”
梨花镇镇长许升平从屋子——全镇最豪华的别墅走出来,冷冷瞪了大儿子一眼:“每次都要我帮你揩屁股,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打死人有多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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