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叽里呱啦、稀里哗啦……”爱丽丝急切地说了一通德语:“丢下蛋糕,抱住莫永泰,莫永泰向老廖斜了一眼,有些自得之意:“任何事都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要弄出点马脚来还不简单?”
布朗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廖学兵平静地说:“我侄子在向爱丽丝小姐求救,因为,他的心已经被爱丽丝小姐俘虏了。他已经彻底沉沦,心甘情愿成为爱情的奴隶,啊,这爱情的枷锁,既让我痛苦也让我快乐……”
布朗恍然大悟:“年轻人地示爱方式,想当年我也曾在我妻子的窗下弹奏了一通宵的吉他呢。”忙向女主人解释意思,爱丽丝小姐果然转不安为惊喜,抱住莫永泰亲了一口。
莫永泰与老廖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的怒意。老廖心道:“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我整得你哭都没有眼泪。”
饭后告别,将爱丽丝一行恭敬地送到莫老五为他们安排的别墅,老廖自作主张约好晚上在玉子湖划船,匆匆奔回主别墅楼大厅,仆人收拾餐具桌子,也没有理他们少爷。
“贤侄,爱丽丝小姐已经认定你非她不爱,接下来呢,应该怎么办?我替你说了吧,你一定当我是傻逼,只要恢复行为能力,马上掉头就走,不理爱丽丝那个花痴女是吧?”老廖在他旁边,轻轻弹着桌子。
莫永泰心道:“你既然明白得很,何苦还要大费周章?”
“别忘了我可以给你下春药,生米做成熟饭,她是具有深厚传统和家庭素养的欧洲跟贵族,不像那些朋克女、痞女,对贞节很重视,一定会当你主动,那么你可以相像不答应婚事会怎么样?”
莫永泰脸色大变,阴晴变幻,恨得只想将廖学兵身上每一块肉都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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