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明俊咬牙切齿道:“我猜可能是出了内鬼。世骧哥平日起居饮食都有最亲信的佣人的负责打理,早上地时候我已派人对大别墅照顾他的十五个仆人进行了深切调查,结果一无所获。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如果最终诊断结果是被人陷害地话,那一定是内鬼所为。”
冉虎龙不是贝家本家的人,不太熟悉,只能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装作沉思状,说:“先请专家尽全力抢救为要,只要世骧大哥一醒,自然水落石出。”
三个臭皮匠谈论良久,始终得不到合理的线索。贝夫人和贝晓丹也跟着进来了,小丫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夫人,贝先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说情况很棘手。”贝夫人捂着嘴才没让自己哭出来。这个美艳的中年贵妇早已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别激动,坐下慢慢说,医生有没有讲过治疗方案?”
“医院方面已经开过一次通宵会议,至今还没有具体方案,我丈夫他的病因很复杂。”刚才那个主治医生,全国最著名的心脏病专家私下对她说:“尊夫凶多吉少,请您做好心理准备。”贝夫人当时就昏了。
这时冉虎龙腰间嘀嘀声响,拿起一听,急切地说:“快,世骧大哥醒了。”
“啊!”众人又惊又喜,顾不得平时一贯保持的绅士淑女风度,夺门而出。短短几十秒钟,特护病房内已经聚集了七大金刚和病人家属以及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抢救的医生。焦急、难过、慌张、麻木、无聊地注视着床上病人。
病房里用“愁云惨淡”这句词来形容一定错不了。有人愁他死得早,有人愁他死得晚,有人愁股票下跌太快,有人愁等下怎么才能把那个漂亮的女护士搞到手。
贝世骧微微喘起气,脸庞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嘴唇皮干裂,双眼浮肿难看,恁地潇洒雍贵的男人,竟在两天内被病痛折磨成这般模样,当真让人不忍卒睹。艰难地抬起右臂朝贝晓丹招招手,嘴唇嗫嚅良久,才勉强发出几个词:“丹丹,你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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