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乱的,有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旁边的花圃里突然钻出两个贼头贼脑地男人搭腔道:呃。先生,您大概是很久没来中海了吧,扎伤我们工作人员的手,请赔付五百元医药费。
棉衣男睁大眼睛:什么时候连小偷都这么理直气壮了?当机场是你家开的啊?
贼头男亮出左臂治安协助员的袖章,木无表情地说:当然你不赔偿也可以。恶意伤人,拘留三个月,另外罚款五千块,你选哪样?拘留别人,他还没那种权力,只是故意说得厉害点,敲诈胆小的外地客。
棉衣男无可奈何,自言自语道:变态廖又在吹牛,说整个北城都是他地天下,唉。做人失败至此,我都替他害臊。
治安协助员可管不了那么多,揪住那人的棉衣:你***别罗里罗嗦,快把钱拿出来,不然大爷送你上矿山挖矿。
棉衣男突然指着前方目瞪口呆:啊!有人裸奔!趁那两个傻乎乎的家伙失神回头之机,双手同时伸出。扯住他们的头发猛一并拢。
哐啷一声。两人脸庞相接,撞了个七荤八素、五花八门,分不清东南西北,仰面摔倒。棉衣男跨过他们的身体,吐了一口浓痰:老子号称玉面杀手,银色狐狸,岂是你们这帮鸡鸣狗盗之徒所能望其项背的?
裹着臃肿难看的棉大衣,竖起衣领,缩缩脖子。形象显得更猥琐了。叫辆出租车赶去朱雀街菜市场买了两斤牛杂碎,直接到奥水公寓上了五楼,在门外听了半天,终于隔壁有个好心的阿婆说:小伙子,50号的那人已经在上个月搬走了。
棉衣男跳脚大骂。气急败坏打了廖学兵地电话:**你个死变态!好端端的你搬去哪里?没钱交房租,沦落到这个地步。还说请我吃法国鹅肝酱?
廖学兵没精打采地说:你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会拖几天呢,嗯,先自己找家旅馆吧,晚上我再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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