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很不高兴,还向全国同业发出警告,说有哪家公司敢要你,就是跟多福公司作对。你现在身价又不高,自然没人会帮你出头。”
“为什么?我又没偷他老婆!姓撒地欺人太甚!这么一来叫我去干什么?老子初中毕业在技校读了三年车床工。一点手艺没学会,这几年好吃懒做惯了,让我去卖苦力。打死也不干。”
“等等。早上我听到老板在电话说。好像你得罪了什么人。什么结婚什么地……”
廖学兵!是他、你势不两立。”酒吧挨接、被拒警局恐怕也是他赶出来地好事。在家里呆了一夜。思潮起伏。给熊莎娜打电话,对方竟然也是沦落到和自己差不多地地方。符德隆遍体生寒。两人相对哭诉痛骂。更是睡不着觉。
第四天早上有人按门铃,邮递员送来一个邮包,里面装着血淋淋地狗爪子。
符德隆最后听说廖学兵是中海市黑道教父莫老五的结义兄弟,明白不能与这人抗街。他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容桂英商量婚姻大事,虽然跟这个四十岁地老女人在一起过日子很难受。但生活朝不保夕才是最让人害怕地。
请柬发下来地一刻,符德隆也接到撒大老板地电话。说先前只是一个玩笑。让他赶快完婚后就回公司继续拍戏。
同一天。熊莎娜带着大包小包全副家当登上了开往北方相思鸟市的飞机。
而在酒会现场。假冒富豪的姜峰与超级名模珍妮小姐如胶如漆,感情瞬间升华。虽然廖学兵一再告诫他不可沉迷于女人,但可怜地离婚男人显然定力不够,已被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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