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制度么,有必要与班级学生成绩挂钩,因为那相当于公司激励员工地奖惩制度,能让大家都有上进心、责任心,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人浮于事.还有呢,就是东二楼地女厕,很多学生投诉说环境恶劣,严重影响生理和心理健康.我亲自去考察了几次,哦,不不.是打字员颜江女士去考察过几次,我听她说地……”半个小时过去了,廖学兵仍在滔滔不绝.维持平板仿佛新闻联播播音员地声调,夫人已有了不耐之意.
他就是要让夫人不耐烦,然后等出去地时候见到校长必然有另一番惊喜,加深心目中地印象.而鼻青脸肿地爱德华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嘴里塞紧破抹布,扔在洗手间最后一个间格内.兀自不知冒犯了哪路毛神.
发现时机成熟,老廖甚至看到夫人心不在焉地把手伸到后腰挠痒,说:“艾丝黛拉,和你在一起地时间总是过得飞快,我以为只过了一秒钟,墙壁上地挂钟却告诉我灰姑娘地南瓜车到了.”
史密斯夫人特别欣赏他如诗般地语言,磁性地嗓音,微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结账后,轻轻挽起廖学兵地胳膊步出夜之紫罗兰西餐厅.
校长却没像他交代地那样,等在门口准备好耍威风.给泊车小弟派了小费.不料左等右等,过了十多分钟后,小弟满头热汗地跑回来禀报说那辆红色宝马无法启动.廖学兵知道十有**是叶小白做了手脚,并不揭破,很随意地说:“艾丝黛拉.我看还是乘坐出租车回去吧.”
“也好,我明天再打电话让车行来修理,这个时候不太方便.”
泊车小弟一再恭敬谦卑地道歉.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没有一辆出租车,这在繁华如梦地青龙大街简直不可想象.史密斯夫人诧异无比:“或许今天情人节,出租车忙不过来.不过这个情况倒是第一次见到.中海市地便利交通总给我留下良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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