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有人开门进来了。
“……”盛珏半坐起身,看着裴夺,一时无言。
裴夺穿着白大褂,金边眼镜安静地站在鼻梁上,听诊器柔软地在他脖颈上弯腰,他垂下的手中夹着一份病例,看起来有几分斯文。
裴夺只身进来,站在床边,冷冷道:“我今天本来不用上班。”
盛珏:“……”
裴夺点了点病历本,继续散发冷气:“而且写病历真的很烦。”
盛珏:“……”
盛珏恹恹地说:“反正是自杀,不要救我,就不用写了。”
“写死亡记录也很烦。”裴夺说。
盛珏扯着嘴角笑了笑,半是冷漠,半是吊儿郎当的匪气:“那你现在把我宰了,我去死,你入狱,让别人加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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