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谁?随他爷爷啊!”
萧野芹无奈苦笑,叹气道:“我和他爸往年工作忙,平常都是老爷子带他,谁想老爷子那脾气倒是学了个十足十。你道为啥这次咱们绣城没什么当官的倒霉么?呵呵,不是咱绣城风水好,而是这两年不安分的都被老爷子送进去吃窝窝头了!”
说到胡文海的爷爷胡世武,就连胡胜利都忍不住变了脸色,点了点头道:“嫂子你知道有些人私下里送了老爷子一个什么名号?‘民间纪委’!别看是民间的,这二年老爷子的业绩,恐怕比正经纪委的还多。当官的谁说起老爷子来,不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嘿,不过这帮当官的,还真就得有这么个治他们的人。”
胡胜利一拍大腿,感慨的说道:“我道胡文海这性格随谁,一想,嗨,还真是这回事。”
“援苏、抗美、打贪官,这不都是老爷子这辈子干过的事情?”
“行啦你呀!”萧野芹气恼的白了胡胜利一眼,将包好的饺子挨个放到蒸帘上,叹气道:“当年给胡文海起这个名字,就是指望他这辈子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不求他做多大的事业。每天上班文山会海,就这么一辈子不是挺好?”
“妈,你当初给我起名字原来是这个意思?”
胡文海目瞪口呆,痛心疾首:“文山会海——胡文海?我说我这事业越做越大、工作怎么越来越忙,忙的都还不是自家的事情。文山会海,我最近过的这个日子,可不就是文山会海么!”
“我才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啊,这不仅没有享受生活的时间,工作量都直接和各部委一把手看齐了。”
“妈,咱打个商量,我能改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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