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公主一顿，仿佛听见什么碎裂的声音，眼中的光芒都淡了下去。

        “好，本宫答应你。”明惠公主的声音有气无力。

        “把你的匕首拿出来。”谢瑶开口。

        明惠公主没有停顿，起身将匕首取来，放在桌上。

        谢瑶拿起匕首，将刀鞘取下，直接将匕首扔在明惠公主的面前，“自己切断一只手！”

        随意的语气，仿佛是切断一根绳子一样随意。

        明惠公主身子微抖，但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匕首。

        “如果下不去手，可以请你的丫鬟代劳。”谢瑶的目光中裹满了冰渣，粒粒锋锐。

        “不必。”明惠公主顿了顿，回了一声后，将匕首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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