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芷贤听见了她上午说的话，并且因为她的话做了噩梦，但……

        那不是梦。

        梁芷贤整个人瞬间僵住，瞳孔猛然收缩，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悲伤，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但，她没有哭出声。

        无声的眼泪。

        谢瑶不会劝人，更没劝过谁。看见梁芷贤的样子，心中也十分难受，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顿了顿，她低声道：“梁太尉知道以越王和明惠公主的身份，想要为你讨回公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

        梁芷贤开口，眼泪布满脸颊，“所以，他赌上了自己的性命，想要以命换命，但是失败了。”

        “原来，那不是噩梦，是真的。”

        梁芷贤的声音很小，很轻，似乎是在跟谢瑶说话，又似乎是在自语，但眼泪却被她凝住了，隐藏在眼底，化作了无尽的冰冷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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