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走过来，低头将手里的碎布扔在完颜晖的眼前，声音冷冽，“你是故意的。”

        “你处理的很干净。知道拒马上会刮有衣服碎屑，所以清理的连一根丝都没有，无迹可查。”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一定能安然脱身。”

        周围摆着一排拒马，都落了灰，唯独其中一个拒马的一个尖刺上没有灰尘，什么都没有。

        发现这一点，楚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没证据，但完颜晖下意识的动作已经成了证据，周围所有将领和士兵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民女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请让人放开民女。”完颜晖死不承认。用力挣了挣，对方却越来越用力。

        楚城已经不屑继续理会，扬了扬手，士兵将士们瞬间分散两边，让

        出了一条路。路的那一头是躺在地上的李老四，此时已经昏迷不醒，身边的军医也已经停止了治疗。

        “他，无父无母，以后也无法再有孩子！这一切，全都是拜你所赐！”楚城说道后面，几乎算是喊出来的，眼眶微红，军威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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