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陆龟殷到了。
才六十三岁而已的老头,头发却几近雪白,再加上脸色也惨白,猛不丁一看还真有点儿瘆人,但近了看却也还好——因为他的眸子里,没有杀气,很是平和。
按下门铃后,似乎微微紧张了一阵,用右手拨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
这是一枚诅盟场面青铜蛇扳指。
而与其同袍的是静静地放在某省博物馆的诅盟场面青铜贮贝器,且是华夏禁止出国展览重宝之一。
价值……
不可以金钱计。
而与被供在博物馆里三层外三层保护不同,陆龟殷轻轻地拨弄着这一枚玉青铜蛇扳指,又用手在蛇头上敲了敲,那么随意,仿佛就是个寻常的物什。
“陆老,来啦。”林妻打开门,脸上虽挂着笑,却有些尴尬。
陆龟殷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鱼缸,轻车熟路地推了推,走进了地下室。
走了两步后,他回过头:“老骨头了,怕是禁不住了,到时候就说我脑梗死了吧。”陆龟殷摆了摆手,也没回头,朝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