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鼹鼠马上就要翻身坐起来去推猞猁凑在他粉茎上的头。
“别动。”猞猁一双厚实大掌压着鼹鼠,嘴里轻重合适的含着鼹鼠的肉茎,还要黏黏糊糊地说:“小心又扯裂伤口,尤其是爪子头!”
肉棒被口腔温热湿润的包裹着,吸吮着,舔弄着,裹在草药香气里的鼹鼠热烘烘的被蒸腾着。膏汁渐渐发挥效用,应该是加了止痛舒缓的成分在里面,鼹鼠飘飘欲仙,欲望挣脱牢笼,细微的呻吟缠在猞猁耳边。
被头狼打断的情事终于在此刻得以完美衔接,猞猁空悬着覆上鼹鼠的身体:“医生走了,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鼻子再受伤,好不好?”
鼹鼠飘浮在欲海里,胡乱的点头,想要猞猁给予他更多的快感,其他的什么都顾不上。
猞猁调转身体,跟鼹鼠首尾相连,小心翼翼地将半软的生殖器推入鼹鼠口中,自己也将鼹鼠的肉棒一口含住,上下吞咽,熟练套弄。
“哈啊,”鼹鼠一声快呼,刚好张大了嘴巴,猞猁的鸡巴趁机塞得满满当当。鼹鼠嘴巴鼓鼓,像极了嘴里囤满过冬食物的松鼠。
“啊呜,”鼹鼠被塞得太实,舌头艰难地抬动着挣扎,动作间不经意喉头紧缩舌头乱甩,夹了猞猁好几次,舔了猞猁好几次。
猞猁腰腹部一阵接一阵的酸麻,赶忙将肉棒从鼹鼠嘴里抽出来,手里倒是不停,揉着鼹鼠屁股,毛乎乎的手感,肉乎乎的手感,嘴里一阵猛吸。
未经鼠事的鼹鼠果然挨不过这阵刺激,交代在猞猁嘴里。涩苦咸腥,猞猁尝了尝,咕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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