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白天视力不好,耳力还行,听到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扭头笑得可爱,粉鼻尖耸翘得高高的,旁边坠着闪亮闪亮的黑豆眼睛,咧着嘴:“你来接我啦?”像极了森林托育所里乖乖等家长狩猎结束,来接自己的幼兽。
“尝一口。”猞猁鼓励道。
新酿的紫花幻蜜浓郁又诱人,是山的那头晴朗阳光和鲜花的化身,散发着温暖又醇厚的甜蜜。
回到猞猁属地的鼹鼠分外放松,将前爪指尖轻轻蘸入蜜罐,蜂蜜立即被吸附住,粘稠的液态黄金像是一匹丝锻裹紧鼹鼠的手指,拉着丝儿被鼹鼠含进嘴中,吸吮着,看得猞猁眼热口干。
幻蜜的味道在鼹鼠舌尖散开,只甜不腻,让鼹鼠忍不住多来上几口,感觉自己浑身被泡在暖洋洋的日光里,整只鼠发酵着,跟面包一样,被烘烤着,越来越蓬松。
眼前的猞猁从笼着苔原不多见的光线,渐渐的,光线越过他的头顶,怎么回事,好像不是光线在动,而是自己在变大。鼹鼠躁动不安,挪腾着刚刚发育长大的身体,抓过猞猁,看了看自己的前爪和猞猁前爪的大小对比。
猞猁也看,充满着溺爱:“贪口吃太多了,都长得比我还大一些了。”但没事,猞猁自信能塞满鼹鼠。猞猁顺着爪,又蘸了一把蜜,带着鼹鼠抹到后穴:“自己会揉吗?”
鼹鼠意识到这就要开始一场未经历过的爱的甜蜜旅行,羞涩地摇了摇头:“我都不会,请,请你教教我。”
好乖,真的好像被家长接回家的幼兽,猞猁忍不住扑上前跟他亲得难舍难分,从一开始不知道张嘴的嘴唇相贴,到后来的舌尖勾缠,再到舔刮上颚的试探,唾液交换的滋滋水声共振耳膜。
一吻结束,鼹鼠整张脸红得热汗淋漓,眼神迷蒙,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爪尖都埋进了自己的后穴里,那水声根本就不只是亲嘴的声音,还是,还是自己穴里流水的抽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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