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的那是该怎么黑怎么黑,不带丝毫手软的。
此朱厚照正躺在龙床上吃着鲜香可口的水果,手里面拿着朱厚炜的奏章,旁边还放着徐祯卿的奏本。
对于湖州的这位弟弟,朱厚照极其关注,这倒不是说他对弟弟有多深的戒心所以要时时防范,这纯粹是扯淡,甚至可以说,如果弟弟永王真想做他的龙椅,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不带考虑半秒钟的就立即退位让弟。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位子谁坐不是坐?
更何况朱厚照实在厌烦在北京这个近乎牢笼的地方,每天过着无比枯燥的日子,他向往的是能够自由自在,声色犬马的纨绔,最好能跨马提刀征战沙场。
如此一来藩王似乎更适合他,就算不能征战草原,那去南方打打倭寇似乎也不错。
“张永。”
“奴婢在。”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张永突然间冒了出来。
“去告诉内阁,让他们拟出一个条程,免了湖州三年的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