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驰之所以现在只报名字不报门派,是因为他的师父石乐安从来就不需要在他的名字面前加上门派,许驰对此很是向往。
石乐安走到哪里,都只要刷脸,不够那个层次认识他的人自然不会有资格让他自报家门,而沈公子身为沈家剑庐的人,自然知道石乐安是谁,也知道这位魔道巨枭脱困的时候还带回来了一个徒弟。
当时他们都很艳羡地想那个幸运儿既然能入石乐安的法眼,想必肯定不凡,今日终于得见真人。
因此当这位沈公子听到许驰的师父是石乐安,并看到那枚令牌后,他脸上的冷笑立马凝固了,此时他的脸色很精彩,一些不敢置信、一些惊惧、一些悔恨、一些不服,为什么被我打的跟条狗一样的你能成为他的弟子?
沈公子还有少许的纠结,比如纠结于得罪了石乐安的徒弟要不要杀人灭口,可万一被石乐安给知道了呢?沈家要付出什么代价?可如果不杀,这个叫许驰的青年将来会不会报复我沈家?
沈公子脸上多变的表情让许驰一时间大开眼界,他随之很是低落,因为他发现离自己师父的那个境界还差得很远很远,今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自己名字前面加上自己的门派吧。
沈公子心里瞬息电转般地转过许多念头,终于得到了答案。
接着,他脸上的冷笑如冰雪般融化,他连忙冲下来跳下飞剑从地下扣出许驰,然后好生搀扶起来,故意憋出满头大汗地帮许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驰将令牌挂在腰间,接着给自己服了颗丹药,抢先笑咪咪地道:“一场误会罢了。”
沈公子闻言狂喜,他张了半天嘴,却说不出一个字,他不断点头,腆着脸强笑道:“误会,哈哈,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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