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心惊胆战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在他觉得夏佑这次死定了的时候,夏月果真捏着一包药丸跑了回来。只是她的头发有些乱,脖子上还有一道新鲜的抓痕。
“白色的退烧,红色的消炎,蓝色的止血…大山哥,你快去倒点儿水来。”夏月嗓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有些疲惫。
大山赶紧一一照做。两人好不容易把药给夏佑喂下去后,大山才关心起夏月:“小月儿,你哪儿弄的药?你这…挨打了吗?”
夏月拢了拢衣领,试图遮住脖子上的伤。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头轻轻扯了扯嘴角:“刘管事说我针线好,就是帮他缝了两件衣服。他人很好的,大山哥你别担心。”
大山一直在三少院子里做杂活,倒是对那刘管事不熟,他又一向头脑简单,便也没多想。“那就好,那就好,回头可得多谢谢人家。”
药效发挥的很快,半个小时后夏佑的烧就退了下去。夏月放下悬着的心来,又拜托了大山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有了夏月送来的药,夏佑的情况慢慢稳定下来。毕竟年轻,生命力顽强,过了几天,他就能勉强下床了。只是这么多天,夏月却是再也没有来过。
大山说了那日夏月求药的事,夏佑心里就惴惴不安起来。大山不清楚,他来了袁府快六年了,却是知道那个刘管事的。仗着自己与大少夫人沾亲,没少染指府里的小奴隶。
想到自己的妹妹,夏佑几乎寝食难安。若是夏月真为了那几颗药丸牺牲了自己,他还有什么面目将来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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