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骚包!真骚包!
被他盯得奇怪,冷冽微微一挑眉,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他不能说是受巧克力的刺激了,而且看冷冽这样好像没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叶恕行移开视线往后一靠,翻白眼儿一样盯着天花板,“没事。”
冷冽把书合上了,这种一进门就精神恍惚的样子,问又不说的话,他一直是当成叶恕行在撒娇的。
把书放到一边,他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坐到叶恕行旁边,沙发不大,两个人又是长手长脚的,并排一坐基本就是紧贴在一起了。
“真的?”冷冽伸出手食指在叶恕行脸颊上轻轻搔了两下,透着一股浓浓的勾引味道,“你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
叶恕行心口一颤,和冷冽在一起的几年他已经被后者调教得在某些方面无比敏感,闲得无聊的时候两人一起看从赵奕那里买来的男男激情片,他都会无比鄙视地看着那些叫得又假又难听的零号,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他叫得比这好听多了,这些人也太不敬业了吧?
而这时冷冽则无比温柔地看着他说:‘那是因为我们做的时候有爱。’
太肉麻了……叶恕行没好意思说他都要萎了。
“不说实话,我就要严刑逼供了。”说是这么说,冷冽的手已经放到叶恕行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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