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四平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看着坐在床边的陈家文。
心中鄙夷不已。
作为陈仪嫡亲二伯,这会子摆出一副内疚自责模样,做给谁看?
韩四平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索性垂手而立一言不发。
春俏拿着帕子和胡嬷嬷一起,二人神情哀伤,站在一旁时不时摸一把眼泪。
室内难得一片安静祥和。
高睿言进来时,恰好王大夫开好了药方。将药方递给陈家文,说
“二爷,三小姐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这许多仗打下来,伤筋动骨在所难免。三小姐年纪小,骨头没长好,容王某多句嘴三小姐原来就有气喘的毛病,一直拖拖拉拉没治好。如今又受了这等仗刑,实在是,哎”
王大夫欲言又止,顿了顿,像是实在气不过,终是忍不住说
“贵府老夫人下手着实太重了些这还是王某第一回,在忠勇伯府这等勋贵人家中,见到如嫡小姐这样尊重的人儿,挨这种重的刑法。说句难听话,简直就像,就像是故意要人命一般二爷,下回若再来一回,您也不必叫我来了,只等着给三小姐收尸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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