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啊...别...呃...太深了...啊...”妙信的身子整个半悬在空中,除了臀下坐着的木板和紧握着绳索的双手,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支撑点。硬要算的话,那在她花穴中大力进出的肉柱也是一个。
快速的抽插了一会儿后,法无又将她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上半身往后仰,两手抓着绳索。一条腿自他的腰间穿过,另一条腿则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晃动起了秋千,每当秋千向前摇晃时,法无便会疾速地挺动自己的腰臀让肉柱在花穴内抽插一会儿。后退时则顺势让妙信的身子往后靠,让那花穴被迫往肉柱的底端吞去。
法无还是担心她身子颤栗时会握不紧而摔下去,两手也包着她的小手替她握住那绳索。
“恩...啊...会摔...啊...下去的....恩...”悬空的担忧加上露天的刺激,让妙信更是紧张不已,身下的花穴也紧框着法无的肉柱,似乎要借此找个替自己稳住身形的支撑点。
“唔...太紧了,信儿...你快把我咬断了...”法无感受着身下的紧致的吸允,一股汹涌的射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令他不得不紧咬着牙齿对她沉声要求道。
大力的抽插了一会儿后,又将她扶起换了个姿势。这回是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肉柱上,双腿自他腰侧分开向后悬挺着,犹如在驾驭一具飞翔的凤凰。
法无低头瞧见两人这奇妙的姿势,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当下便双腿往地上一推,让秋千开始大幅的前后晃动了起来。
“信儿...你瞧你..像不像一只飞翔的鸟儿?恩?”每当秋千往后降落时,他便会往前一挺,让热烫的粗硬往妙信花穴深处顶去,一边还坏笑着与她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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