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寄安还算有人性,不是拿一根红线穿的钥匙。
不明白两人恶趣味的路问渠不知所措地拽着胸口那把小钥匙,路稚宁道:“让你拿你就拿着,我们先去搬家了。”
周寄安长长地嗯了一声:“那我怎么能去睡觉?还是去帮忙吧。”
“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除了挡路能做什么,睡你的觉吧。”
周寄安想要证明自己还是有那么点价值在的,这还没来得及以行动来向主公表示忠心,整个人天旋地转,保持平衡的小脑突然就不起作用了,她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倒去,视线就如同被电磁波干扰的电视信号,一直不停地晃动,兹了两下就熄火了。
路问渠惊呼一声,她还在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如同被强制拔掉开关的电视,瞬间失去了意识,唯一留在自己大脑皮层最后的感觉就是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了她。
周寄安还没完全清醒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历史总是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前几天虔见英晕进医院,如今自己又晕进医院,果然嘲笑衣食父母是会得报应的。
她费力地睁眼睛,一道明亮的光线透过眼皮之间的缝隙直接钻进眼睛,刺的她又敏感地合上了眼皮,眉毛随着眼睛的紧闭而曲成一条弧线,慢慢得知觉逐渐恢复,被什么热的东西轻压住的右手有一种肿胀刺痛的感觉,左手的小拇指似乎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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