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肆走回堂中,飘着的衣袂轻轻落下来。双手抱着六,七把长刀,口里衔着他那柄细刃,沉默地走到火塘前,将那些缴来的械全都丢了进去。
扔进去的钢铁很快便烧得烫红,铁花四溅,映出那单薄的人影,他下巴和手腕上略有一点割伤,血细细地渗出来。伏肆松口,手握过小刀,径直把刃面上的暗血在袖口擦了。
苏逾白斜眼瞥见,老王还立在旁边,眉毛飞到天上,可眼珠子却要掉到地上去了。他未曾理会,先向伏肆招招手。
人走过来,身上的铁腥锈气浓了些。苏逾白伸手碰到了他下颔,浅一触,把那伤口上的血给抹到了指侧。
他抬手看着那一抹殷红,想起方才贴着他脸颊的手,蹭过时,居然叫他小腹热流滚动一瞬。
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按捺不住,那就只能是伏肆的问题。
真是好大的本事,但说到底,也不算什么,
于是有意将指凑到唇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瞧着伏肆,低下颔,伸舌轻轻将余血给舔了。
对面的人嘴唇微张地看他,苏逾白浅弯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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