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发出声短促的笑,又搂紧他些,闷声道:“齐暄,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齐暄颇有些无奈,信信真是被折磨狠了,一句喜欢就如此高兴。
想到楼信后穴上的伤,齐暄很是心虚,询问道:“信信坐在床上这么久,后面疼不疼?”
楼信这才仿佛意识到什么,皱了下眉:“好像是有点疼。”
他此时才舍得放开齐暄,改为跪坐在床上。他前面戴着齐暄赐的整套银链,没办法趴下。
方才急着讨要答案,一时间忽略了后穴的疼,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臀部直接落在锦被上,姜又进去了些,后穴传来阵灼烧般的痛感,尚可忍受。
经过这些调教,楼信知晓自己不排斥这些,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齐暄的亵玩。
听到他说疼,又见他跪坐在床上,齐暄问:“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楼信摇头:“我是你的奴后,以后怕是每次承宠完都要受这些,适应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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