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顶着紧致喉口的感觉是舒服,他也格外想大开大合肏干信信上面这张嘴,但……信信会痛,还可能会出血。
齐暄轻唤身下的青年:“信信,别弄了。”
楼信压根没理他,头颅前后晃悠,继续吞吞吐吐。
面庞昳丽的爱人在吞吐他的性器,这一幕冲击力对齐暄太大,他忍无可忍扣住楼信后脑,十指穿过青年柔顺黑发,就着这个姿势,挺进楼信的喉腔。
喉腔窄嫩,骤然破开,一下出了血,楼信觉出了疼,很像高热时嗓子肿痛,他心道:坏了,这下嗓子估计又要哑了。
有了血液润滑,信信的嘴似乎成了一口新的淫穴,承接主人的欲望。
齐暄在里面反复抽插数回,每一下都顶弄到深处,激得楼信不断颤栗。
陛下在他嘴里肏干,这个认知让楼信羞恼,他认命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落到地砖上。
这一世无论生死,他都任齐暄予取予求,做陛下一辈子的奴宠,绝不逾矩,亦不谋反。
这边齐暄动作激烈,弄得楼信险些窒息,楼信喉口湿热滑嫩,性器在里面进出异常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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