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下有更恶劣的玩法要用到楼信身上,若是假手他人,以楼信的性子怕是会直接杀了宫人。
楼信不知他的陛下在盘算新玩法,只觉得心里仿佛盛了块糖,甜得他不禁有了笑意。
穿戴完好的齐暄走到桌案旁,端起那碗冒着热气的避子汤,递到楼信面前。
白勺叮当碰在碗壁,齐暄舀起一勺尝了尝,温度刚好,他把那勺药送到楼信嘴边,楼信想说他可以自己喝,奈何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出话,只能张嘴让齐暄喂进去。
避子汤苦得楼信拧眉,一勺犹有热温的药让喉间伤口愈发灼痛。楼信本想留着齐暄带给自己的痕迹,但这伤着实疼,他催动体内灵力去治愈伤处。
声音终于恢复,他对齐暄道:“陛下,臣可以自己喝。”
这药很苦,一饮而尽比一勺勺喂要好受些,想到这,齐暄把碗递给他。
楼信捧住碗壁,将药尽数灌入口中。
饮完后他险些苦得呕出来,刚好有蜜饯递到嘴边,楼信此时还犯恶心,吃不进东西,只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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