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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