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客人到府里拜访,都会有下人来通报,可如今宋承颐到后院来,竟无一人回话。这事若是叫爹爹知道了,免不了又是责怪。
宋承颐的眼睛里闪着光,正欲开口回我的话时,一小厮跌跌撞撞地跑来,喘着粗气道“少爷您慢些,不过是到园中修剪花草这琐碎事,缘何这般急切呀!”
宋承颐来修剪花草?我心里纳罕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我一脸迷惑,宋承颐忙开口解释道“修明受了惊吓,这些时日便不能来料理园中花草。不过这福寿草因是漂洋过海到了中国来,恐水土不服,免不了日日细心照料,我知赵婶婶爱惜花草,怕怠慢了福寿草,便赶来了。”
我想起这福寿草已长出了大片,而先前花匠修明曾说过这福寿草已颇茁壮了,无需太担忧,隔三差五按时施肥即可,可如今宋承颐所言和修明却是不懂,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真?”我问道,“修明可不是这样说的,他说那福寿草已然不用日日操心了。”
宋承颐愣了一下,道“既是如此,我也省了一份心,然我还是得日日来料理,还有部分花草未收拾完。”
我遂点了点头,又看见宋承颐背后的小厮嘀咕了几句,似是在说这些差事本就不需宋承颐来做。我心中有疑,但并未多说什么,只领着他往园中去了。
这两日常下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的,故园中颇有些泥泞,走在青石板上时,脚下略微有些滑。我瞧着宋承颐这身行头,怎么都不像是来收拾园子的,若是这一袭华服粘上了泥巴,岂不太可惜。
可这宋承颐倒是不大介意,并没做何停留,却是径直走到了福寿草生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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