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握在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姓名,病例表上的名字不单单只有她的。
如果没记错。
她指尖轻微发抖,“莱”字的最后一笔捺被甩出一条多余的尾巴。
像触动某个隐形的开关,梦中的身影突然在脑海中闪现,无论是亲身经历过,还是多巴胺自导自演的画面,一半真一半假,叫人难以忘却。
鬼使神差的,她指着那个名字问医生:“他也生病了吗?”
对面的人用中指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生病倒不至于,听他自己说昨天不小心撞树上了,过来买了几支药膏擦,整T没什么大碍。”
“现在的学生啊,脆皮得很,一会这个撞树,一会那个踩破下水道,有这些买药的钱还不如买几本五三刷刷,天天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说来也稀奇,我只听过玩手机玩忘形脑门撞树的,头一回见后背撞树的,难不成他倒着走路?”
“这样子……”闻莱的嗓音有种被东西堵住的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