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说道：“我也希望，可我只是一个保镖，我已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东西了。”

        我说道：“好，以后我有什么问题再问你吧。”

        我心想，既然黑明珠拒绝了文浩，那应该是找贺兰婷合作才是啊，干嘛拒绝了文浩，也不找贺兰婷？

        黑明珠是几个意思？

        拉不下脸吗，还是也根本就不屑于和贺兰婷合作。

        拉不下脸不至于，毕竟有好处在那里，人家啤酒公司每个月的利润的百分之十呢，干嘛拉不下脸呢。

        估计是多半不屑于和贺兰婷合作，这家伙就是这么孤傲，就是这么自尊。

        包括贺兰婷也是，前面要她约了黑明珠一次，说清楚了，她绝对不愿意再约第二次了，大家都那么要脸，还怎么合作呢？

        还好，有我这个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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