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躯体上满是自己烙下的情欲痕迹,有吻痕,也有情不自禁的抓痕,宛如开在雪山里的梅花,在这具白净的身体上美艳绽放,清冽高洁中透出一种凌虐后的凄美。
看的人心头发痒。
离越垂眸盯着祈言这幅浑然不知的模样,抬起指尖挟去他眼角残留的泪珠,随后扯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就这么坐在床头静静的抽完了一支烟,直到晨光驱散暗夜,窗边也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金光。
睡梦中的祈言不知梦到了什么,不安的拧紧眉头,抿着红肿的唇角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呢喃,脸上的神情难受又委屈。
离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他柔软的发丝,带着烟味的唇贴着他耳边,轻而狠地道:“跑什么呢?”
“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儿,还想去哪儿呢?”
昏睡的人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想来就算醒着,也会羞愤难耐的扭过头去,拒绝和他说话。
离越难得大发善心,想到祈言的满身狼藉,心里也涌上几分不可说的柔情。
他掀被而起,将昏睡不醒的人抄抱在怀,缓步来到浴室。他一边将人抱在怀里,一边开闸放水,然后抱着人一起迈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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