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巧卖乖，舔着脸在秦洲身边转来转去，像一只哄主人开心的小狗。

        但秦洲却看也没看他，挥开手，“站好，不准撒娇。”

        裴应委委屈屈地站在那里，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裤子穿反了，上衣的扣子也扣错了，整个人都显出几分慌乱中的狼狈来。

        秦洲上下打量了一眼，刻薄的斥责道：“真不知羞。”

        裴应低着头沉默地的任凭秦洲数落，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那模样像是下一秒就能原地哭出来。

        秦洲没惯着他，数落了一阵，语气一转，幽幽道，“射了么？”

        裴应垂着脑袋幅度很小的点了点。

        秦洲眯了眯眼，神情蓦得冷下来，“谁准你射的？”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裴应被吓的一哆嗦，整个肩膀都缩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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