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如此严重,要全部扫乾净是不可能的,最主要是清空门前这一片地,再把从门口到街道上这条通行的路给挖出来。这工作听着简单,实际上非常累人,往年冬日,客栈周边的积雪都是祝芊然一人处理的,每次扫完往往会累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如今多了个身强T壮的来陪她一块当苦力,她心里自是乐开了花。
乾铲雪无聊,相对沉默也尴尬,祝芊然没话找话地同他唠嗑:「你以前像这样清过雪没有?」
秦时夜摇头。
祝芊然一直埋着头,没看到他的动作,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以为是自己没听清他说了什麽,於是又反SX地去r0u右耳,转过脸问他:「你刚刚有说话吗?」
秦时夜拄着铲,抬起眼来,视线落在她泛红的右边耳尖上,没有言语。
这段时日经常相处,虽然交流不多,但他也有所察觉,她的听力……似乎是不b寻常人。
他想起初入远方客栈那时,祝芊然坐在柜台低头拨算盘,他进门後连唤好几声「掌柜」她都没反应,最後他不耐烦了,弯指去敲柜台案面,她才像刚意识到有客上门般仰头看他。
当时,他站的位置也同现在这样,在她的右手边。
秦时夜没打算问出口,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可他的目光在祝芊然耳朵上多停留了一瞬,就这一瞬,她便敏锐地猜到了他的想法。
这并非需要避讳的事情,告诉他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她捏捏耳垂,径直道:「你发现了吗?我的右耳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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