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你的嘴太小了,勒得我生疼。”
唾液让茎身变得发亮,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仍不足以让其全部进入顾己的口腔。与湿滑的口腔内壁相触,性器上虬结的血管不断跳动,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更加坚硬,宛如一根热烫粗硬的铁棒杵在顾己的口中。
无法纾解的欲望带来了疼痛,疼痛让八尺大人变得更加不耐。
他翻找着顾己的家,在一个工具箱里找到了一把锃亮的剪刀。
八尺大人从顾己口中拔出,绞上顾己嘴角。
刀刃锋利,皮肉被剪开的切口很整齐。太痛了所以痛到麻木,刀刃上有他模糊的倒影,他只能听到咔擦的脆响。
看着顾己血肉模糊的裂口,八尺大人把仍残留着碎肉的剪刀扔到一旁。裂口一直开到两颊上方,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鲜红的血液。
“这样就好了。”
八尺大人满意的看着自己造就的裂口,迫不及待地再度肏入顾己口腔。剪开的孔隙让入口变得更大,再次插入时,轻松了不少。内里的紧致也丝毫不减,死死包裹着八尺大人粗大的性器,紧缩的喉管紧压着龟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八尺大人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骨窜上脖颈,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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