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迟委屈地汪了一声，随后又讨好地舔贺远的手心：“越来越像只小狗了。”贺远的手心被湿热的舌头舔到，有些不舒服地缩了缩。

        似乎是被厉迟的小动作取悦到：“乖狗，舔吧。”得到命令的厉迟小心翼翼地捧起贺远的脚，含住他的脚指头，舌头打着转，又轻轻吸吮。

        厉迟又将其他脚趾逐一包裹舔舐，舌苔卷过脚上的汗珠，品尝着主人脚上的气味。直到他将整只脚都舔得布满口水，贺远才抽回脚。

        “主人……”厉迟许久没有说过话，此时声音有些哑。“说。”游戏结束，贺远没有兴趣继续养狗，但也没有那种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想法。

        很显然，厉迟十分有觉悟，依然保持着跪姿。

        “今晚贱狗能和您一起睡吗？”

        “真粘人。”贺远点燃了一根烟，他不甚在意的嗯了一声，厉迟的眼睛显然亮了起来，连带着那条看不见的尾巴也摇得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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