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不用了。」虽然是带着命令的语气,可是话却很温和。
谢怀珉愣愣地站直,看了看被宇文抓住的手,又看了看高贵的皇帝,一时有点糊涂。
下一秒,宇文弈松开了她的手,神态冷漠,彷佛刚才什麽都没发生一样。
谢怀珉下意识地抚上手腕,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後来还是宇文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说你功劳甚钜,还因为你发明的汤药在治疗鼠疫上,功效明显。医局里诸位老太医对此交口称赞。秦国前些日送来国书,千金求药方,还请你去秦国一趟。
谢怀珉惊愕,“陛下没同意吧?”
「同意什麽?」皇帝装糊涂。
谢怀珉忙说:「就是去秦国的事。臣可不想去他们那里啊。上次如意膏一事估计他们都恨Si我了。这次鼠疫地都是顺水而发,我总觉得也和他们离不了关系。
宇文弈听她这番话觉得十分有趣,不由破天荒地想作弄她,“可是如果不同意,两国交恶,战乱生起,生灵涂炭,那又该怎麽办?”
可是谢怀珉到底不是吃素的,她理直气壮地说:「国家兴亡是全民责任,不能推到我这一个友邦人士头上吧?更何况堂堂大离国力昌盛军备齐全,怎麽会叫秦国阿三占了便宜。短暂忘却痛苦,这市场前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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