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掌柜,原本在柜台埋头忙活自己的事,叶连翘与曹纪灵两个同曹师傅说话,他虽不在意,却也支棱着耳朵顺道听了那么一两句。囫囵间从话语里捉到一两个“得罪”“闯祸”之类的字眼,登时便抬起头来。
“怎么个意思?连翘丫头不是去给人瞧毛病了吗?好端端地怎么又会得罪人?”
曹师傅也同样是一头雾水,然他素来晓得自家小闺女的心性,清楚她是个惯爱在外头闯祸的麻烦精,当即脸就沉了下来,粗声道:“纪灵儿,究竟怎么回事?连翘丫头可不是那起不知分寸的人,别是你又给她惹了祸事吧?”
叶连翘得意地冲曹纪灵挑了挑眉。
看吧,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爹最明白了,才不会冤枉本姑娘!
曹纪灵扁扁嘴,理直气壮地冲她爹道:“本来就是连翘闯祸,爹你为何只怀疑我?好偏心!”
巴拉巴拉,就将方才在那姓邓男人家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此事全怪那个李胖子,脸皮比城墙还厚,居然跟我们两个小姑娘过不去。可连翘也不是个软性儿的,三言两语抢白了那胖子一通,我们离开邓家的时候,那胖子的脸都气成猪肝色了,一句利索话也说不出,我瞧着简直太解气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曹师傅和姜掌柜两个,却是越听眉头越紧。
“有这样的事?纪灵儿你口中的胖子,可是生得一张圆团脸,个头挺高,瞧着仿佛很和气,实则说话却是字字句句都刁钻作怪,很是惹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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