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刘协也观察起他来。
常年征伐在外,祭祀典礼的时节从来没有赶上过,在的时候又不上朝,从那时算起已经有四五年没有见过了。
风雨征尘,乍见之下,似乎是又沧桑了几分。细看来,除却白发多于往日,倒也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也是,人到了这个年纪,就很难再有什么变化,只是要慢慢老去。
刘协与他久不见面,单凭文书往来。凡事落在了文字上,总是既慎重又单薄。也幸亏如此,过去发生过的诸多龃龉冲突、争执不合,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到如今,几乎快要将他的缺点忘得一干二净。
曹操见他眼中含笑,奇道:“想到再不必与我相见,就这般高兴不成?”
“高兴,”刘协也戏道,“只是还远不如当年来时路上的高兴。”
曹操闻言默然,忽正色道:“是臣让陛下失望了。”
“朕何德何能,对你失望?是大过所望了。”刘协摇头,起身牵着他走到陈设镜台的案前。
在一旁竟还摆放着精致华美的天子冠冕。室内无风,十二旒端端正正垂下,肃穆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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