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顿摆手:“随口说几句而已,我可没有养孩子的想法。”
“这份工作还是留给躲清闲的先生吧。”
菲尔德笑道:“你认为我干预太多了?”
科顿否认:“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您的决定。”他顿了顿说:“只是...我认为他不适合这条路。”
他说:“他像黑夜下海面一艘随时会被倾覆的小船。可船上装的不是水果蔬菜,而是可以污染大海的危险品。”
“他是软弱的。”科顿定下结论。“只不过软弱下积压着疯狂与危险。”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侮辱和殴打,却古井无波。”他还记得菲尔德阻止殴打时,抬起塞维斯脸庞时他的眼睛。
冷漠,平静,压抑。恍若斯泰兹海岸的海水,夜晚时无风无浪,黑压压地趴伏在那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不知何时会吞掉斯泰兹小镇。
“他让你联想到某位熟人吗?”菲尔德问。
“我可没有熟人,我身边只有先生。”科顿说;“我看他不像忠心耿耿的幼犬,我不信任他。谁知道会不会在某一天,他对您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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