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清这人虽然严肃冷硬,少见舒颜,倒是很少动手打人,祁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父亲。
只见男人淡淡抬下巴示意,不容抗拒道:“跪下。”
祁盛从小到大跪得不少,他不好好读书,饭桌上不待长辈先动了筷子,夜出不归都曾经被罚跪,很难说他现在这个放浪形骸的性子是不是小时候被压抑得太过。
可今天他却梗着脖子就是不服:“我凭什么跪,他算什么东西?”
然后又是一耳光。
在场的人噤若寒蝉。
祁序看到一旁的祁荣皱了皱眉,他是个斯文模样,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注意到祁序的目光,朝他点了点头,露出了个温和的笑容。
他们都目睹着祁正清从供台上抽了根手杖,那是民国时祖上老太爷留下的东西,黑木沉实,嵌了金玉,向来同神像奉在一处。
他抬手似乎是试了试手感,然后抽向了祁盛膝弯,这一下迅疾利落,手杖挥出残影,祁盛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痛的闷哼,便跪倒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地面上的声响不轻不重,恰好能落到每个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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