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悬
二、故地(侍烟,口,自罚的掌掴) (7 / 12)
他也就没停,一下接一下的,大约抽了十来记,三爷才开口:“阿清,你总这样严苛。”
虽这么说,也没叫祁正清停,只是看着,直到他嘴角隐约有血痕了,才示意他止住。
他把原本交叠的双腿分开,唤祁正清跪过来,撩开对襟下摆:“舔这儿吧。”
祁正清立时像被投喂了的凶兽一样,喘息越来越急促,他舔着自己嘴角牙根血腥味儿,低头把脸贴到三爷轻微勃起的男根上,隔着细腻的绸缎,他鼻梁蹭到热气和硬度。毕竟是身在权贵家,祁正清年轻时也多少玩过小姑娘小男孩,自然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的,也明白怎么最能取悦男人,他学着那些流莺模样想要伸舌头舔上还未褪下的裤子,鼻息急促地扑过来。
冰凉的手指捏着他后颈,又插入他发间抚摸了一两下:“直接含进去,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这就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祁正清只好为三爷褪去裤子,再低首把他肉根含入了大半,他没待爷催促就强忍着生理反应把那东西抵到深喉。
三爷的躯干是带着死气的精瘦,皮肤没什么血色也就罢了,又凉得很,无痕无疤,精致易碎的器具一般,左手无名指上那一点痣也就是唯一的瑕疵了。连他的性器都显得过于干净,味道淡,周边毛发整洁,祁正清努力想要吸吮嗅闻青年的气息,却懊恼地发觉那味道淡得甚至不如他手中的烟。
三爷有一下没一下地抽一口烟,另一手在祁正清的后颈处抚摸着,整个人舒缓而放松,他全然没有顶弄,只是任由跪在腿间的男人伺候着,他生平的恶劣癖好也大抵就手中的这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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