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半夜,祁序身后的伤口稍加愈合才去冲洗了血渍,后腰的图案依然红肿,伤口斑驳。
他走出卫生间时看到三爷正对着灯光检查一支青玉环吊坠,秀气含蓄,半山半水。他伸手唤祁序过去,然后把那东西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比了一下。
“玉镯你戴不了,赏你其他的。”
祁三轻轻拨弄着他乳头,泛着粉调的浅咖色乳晕扩散开来,祁序胸前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任由他揪着自己细小如珠般的乳尖,却见他三爷露出不满意的神色。
他咽了嗓眼里的湿意,紧张地等待着。
祁序不是泡在健身房里的身材,他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每一寸都精密结实,是在工作和日常训练中日复一日磨炼而出的,线条流畅,干练劲瘦,腹肌清晰有致,又是天生的细腰,从肋骨往下腰身沙漏般收束,其实是相当漂亮的模样,也怨不得队里小姑娘天天开玩笑喊着馋他身子。
他原以为三爷会满意。
三爷只是捏着他胸肌,笑道:“不如阿清。”
这话让祁序呼吸加重,他向来敬重的长辈仍是他手中玩物,仅仅是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指尖发颤。
祁序虽然比祁正清高上几公分,的确是没有他叔叔的身姿壮实沉稳,几十岁的老男人身上的沧桑风味儿也是他一个小年轻没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