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
周身暗香浮动,身后刺青未愈的痛叫他思绪蒙了雾一样,他只顾讨三爷高兴,想也不想低声应道:“喜欢当爷的婊子。”
这一句果然是取悦到三爷,赏了他一耳光,语气却含笑:“淫贱。”
针尖被三爷剪去,剩下两边稍短的钝裂,三爷这才松开祁序,叫他直起身子来。
他拍了拍祁序的面颊:“自己不准碰,记住了吗?”
深夜,市局刑侦队里训练室的灯光仍亮着。
祁序今天第五组卧推刚结束,他起身灌下半瓶矿泉水,紧身的健身背心牢牢裹着筋肉饱和的上半身,肩胛、斜方肌和胸前因高强度的活动而暴涨的肌肉散发着热意,浸透了汗而紧紧贴在皮肤上。
跟他一起的同事气喘吁吁地收拾了背包准备离开:“序哥还不走啊,最近怎么忽然这么拼?”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闲聊,却让祁序耳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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