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裴瑜敛下双眸,低头不语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不知不觉到了散场,裴既那桌的笑声透过人群隐隐传了过来,几个人说说笑笑,裴既的脸上始终噙着笑意。
裴既看到了裴瑜,随意扫了一眼又漠然收回,就像街边陌生人和陌生人一样。
裴瑜捏紧了包的袢子,低着头走了出去。
那一幕跟一根刺一样扎根在心里,不断刺痛着裴瑜,她以为裴既是对所有人都冷漠,现在她明白了,裴既只是对自己冷漠。
他们像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裴瑜负气的想,裴既无视自己,那她也要无视裴既。
就算这样,裴既也一如既往地无视自己。裴瑜辗转翻了一个身,眼泪顺着眼角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皮沉沉地耷拉了下来,隐约间听见了玄关咔嗒地声音,大概是裴既回来了。
翌日一早,裴瑜早早起了床,头一天晚上哭到睡过去,脑子昏昏沉沉,眼睛还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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