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洝委屈地低着头,冉枻舟萌生出一种怪异大胆的想法,他应该搞一个嘴套和项圈给凌洝戴上,然后牵出去,让所有人看。他终究是Alpha,掌控、凌虐……那些低劣的基因,他同样有。
冉枻舟像抚摸狗那样摸了摸凌洝的头顶。
江聿冷冷别过脸,小声地嘀咕:“令人作呕。”
经过凌洝一闹,原本好好的客厅变得乱七八糟,木屑玻璃渣遍地,椅凳东倒西歪,江聿倒的那杯水冉枻舟还没喝,现在已经变成地上的一滩污水,彻底喝不成。看着一地狼藉,江聿面上摆明了不悦,直截了当地叫凌洝滚。
“枻舟哥哥在这,我不走。”
冉枻舟觉得这事与他无关,但凌洝偏要扯上他,这条狗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种,存心要他蹚浑水。江聿捡起地上断裂的琴,漂亮的眼看着冉枻舟,要冉枻舟留到中午的是他,现在想要送客的也是他——“多亏”凌洝。
“抱歉,看来今天这饭是吃不成了,继续待在你这估计还会添麻烦,改天再见吧。”冉枻舟说。
江聿这次没留他,自顾自去收拾狼藉:“好走不送。”
离开江聿住的地方,凌洝拎着斧子,明明才被踹倒在地还被踩了几脚,他却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开心地唱起了童谣。冉枻舟仔细听了听,这首童谣的歌词是:“LizzieBordentookanaxe,andgavehermotherfortywhacks.Whenshesawwhatshehaddone,shegaveherfatherforty-one.”
这是根据“丽兹·波顿”悬案改编的童谣,歌词简单但深思起来带了些恐怖的意味在里面,凌洝唱了几遍,咿咿呀呀,声音足显高兴。冉枻舟听他唱得生出几丝厌烦感,打断他:“别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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