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与金钱解绑的感觉实在美妙,美妙到她可以忽略自己的处境,按照以往看过的怪谈,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灰飞烟灭,这有什么可怕?没钱才可怕!没钱又有,还生活在吃人的城市里才可怕。
好在钟雪已是局外人至少她如此认为,她低头望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蚂蚁行人,他们勤勤恳恳地穿梭在这片钢筋森林里搬运粮食,就算自知也无法解脱的样子倒是很有工业美感。
欣赏片刻后钟雪忽然想到了家里那只肥猫,她应该还在等她回家。这只救助站领回来的猫是她在这座城市中最最亲近的动物,她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架,一起迎接钟雪朋友,一起走过了五年。于是她立马慌张起来:“有人吗?hello?请问我还要在这儿被绑多久?”
没有人应答。
于是这句“有人吗”在十分钟内大概被重复一百多次,且钟雪的身子蠕动的剧烈程度甚至影响到了另一个维度的避雷针。
终于有什么东西从近在咫尺的云层中钻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头。男人这个词或许并不合适,应该说是一个怪物的头,长得无b好看的怪物。金sE的眼睛,金sE的袍子,金sE的蛇尾,与捆自己的金锁是一个sE号。钟雪刚这样想,肚子上便被鞭笞了一下,她以为已然丧失的痛感重新回归且尖锐的前所未见。那个怪物一脸漠然地执着金sE鞭子,上面竟还带有倒刺。
钟雪的惨叫刚冒出来就被她强行吞了回去,她竟然还看到了淡红sE的YeT从鞭笞之处溢出,难道灵魂也有血Ye?
还未深思,她的下巴已然被怪物用鞭子高高抬起。
他开口:“你吵闹什么?”眉头蹩起,简直是十分不耐烦的神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钟雪气息减弱,“不过我也不太关心,你要什么尽管拿去,但是我有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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