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结束不久,我收到了两封来信。
第一封来自我那远在东京求学的“未婚夫”冈本苍辉,事实上,自他离开鹤岗后一直会不时致信给我,但由于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我始终没有回信。
信中他进行了例行问候,表示对自己暑期没有回来探望感到抱歉,并决定今年冬假回满洲游学。
我不知所措的藏起了信件,哪知他竟又专门越洋致电给了父亲大人,这下子是瞒也瞒不住了。
我不由得想起几年前离别那日,在车站为他送行。
众人举着“七生报国”“武运昌隆”的横幅,笑着鞠躬行礼,对参军的人表示尊敬和光荣。
我被推到冈本君的面前,听他说:
“浅野小姐,男儿志在四方,服兵役是每一个大日本帝国男人的义务。但是相信我,等到你十八岁那年,我会回来娶你的。”
我窘迫的垂着头。
这时冈本君突然牵起我的手:“记得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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