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宗一第一次T会到了世态炎凉。
宗一对我说:“我会给北海道的祖父致电,雪穗,我们回日本。”
我不同意:“爸爸还在牢里,我们必须营救他。”
“雪穗,他现在是叛国者,你懂什么是叛国者吗,一旦罪名落实。意味着不仅是他,我们整个家门都会因此受辱。不要说浅野家,我的前途,甚至我们的X命,父亲如果考虑过,就不会做这些事。”
“那是爸爸!”我不敢相信宗一竟然会这么说。“就算爸爸真的有叛国行为,可也是因为伊田先生是我的恩人不是吗?”
“就算如此,你觉得没有社会地位和财力的我们凭什么能救的了父亲?”
我瞬间十分恼恨自己,以及自己的年龄。
我低头想了想:“冈本君给我的信说,他冬假会回来。”
“冈本先生年前便已升迁去了新京,他如今身在官场,又怎么会涉及这么政治敏感的事件。你对你的’婆家‘可真自信”
我不知该说什么,想起狱中的父亲以及关东军的手段,不由得急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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