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伤口太明显,以至于到更衣室时小秦偷瞄我好几次。我看着镜子里的人,下嘴唇的大片嘴皮都被宋听雨撕掉了,粉红的血肉裸露在空气中干裂地疼。
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我坐在更衣室里等到时间差不多准备去卡座,却在更衣室门口撞到了匆匆跑回来的小秦,他递给我一样东西,边喘气边说,“阿眠,这个你拿去用。”
他手里是一支红霉素软膏,我没接,冷淡地看着他。
小秦换了一套衣服,原先的兔耳朵变成猫耳,紧身西服换成了女仆装,身后还有一条长长的电动尾巴,眼睛里金黄色的美瞳有些滑片。他焦急地对我说,“你涂上一些,好的更快,有的客人不喜欢我们破相,之前还有人因为脸上破了道口子被辞退了!”
“不用。”
我淡淡扔下这么一句,绕过他去酒吧中场,这时已经陆续有客人到了,酒吧里的氛围也开始变得热闹起来,昏暗的灯光下流淌着细碎人声,唱台上站着一位服务生,正唱到一首英文歌的副歌部分。
今天邱姐来的很晚,我在卡座等到凌晨一点才见到她的身影。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没有搓麻打牌,而是静静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直坐到两点,酒吧快要关门她才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手怎么了。”
我说,“被猫抓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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