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叛军拢共也没多少人,怎么一直打不下来?」
我只笑笑,没接口。
桃桃又追问:「好娘娘,跟奴婢说说吧,奴婢哥哥也在军中,担心得很呢。」我叹口气。
「你看咱们王爷行六,上头三位公主两位皇子。除去反贼萧蔺禹,和那个病秧子三皇子,便是我们王爷最有可能继承大统。上头那位久久不立储君,也是缺了个时机。只可惜春日宴,让王爷折了一道。如今豫王府风雨飘摇,自身难保。依我看,庆州,便是那个时机。」我顿了顿。
「区区三万反贼,能多成气候?之所以久攻不下,只不过是皇上还念着旧情。
不破不立。王爷,就是太优柔寡断。」窗外,疏落的树影间有道人影无声无息地离开。
北风鸣咽,凛冬将至。
十月底,萧定衍上书请旨,率兵前往庆州平乱。
我即将临产,自然不便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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